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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衿像个小太阳似的,陈桓哪只是后背,就连心里也都快被他烫出个窟窿来。

借用刘子衿的指纹打开门,他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陈桓有点愣住了,他马上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把刘子衿放在沙发上,用手贴住他滚烫的脸,“子衿?药在哪儿?”

刘子衿感觉到有东西可以降温,往陈桓的方向挪了挪,“床头。”

陈桓找到药研究了下说明书,想了想还是决定询问医嘱,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问他,“我们要吃几颗?”

刘子衿没力气再回答,索性哼唧了三声。

救命,要不是现在太趁人之危,陈桓简直想直接亲上去。

陈桓小心翼翼扶起刘子衿,他估计是想早点喝完药休息,非常配合陈桓的工作,咕噜一口吞下侧头就睡。等看他睡着了,陈桓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轻手轻脚帮他脱下鞋,又去厨房烧了壶水。

陈桓顺着沙发坐在地上,屋子里太安静,他怕打扰到刘子衿,于是连呼吸都克制着轻重。仔细看能发现刘子衿额前有细密的汗珠,粘住了几根刘海,大概是黏糊糊的不舒服,他眉头微皱睡得不太安稳。

陈桓凑上前慢慢把他的刘海拨到两边,还想帮他抚平眉心,又怕会吵醒他,于是作罢。

下一次再想有今天这样亲近的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陈桓俯下身,想吻刘子衿的额头,但他没这么做。只是长叹出一口气,关灯轻声说了句,“晚安。”

宿醉导致刘子衿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皮重的像灌了铅,用上食指和大拇指才勉强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