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时屿暂时还真的没办法回国,费安遥给他安排了许多拍摄任务,甚至新电影也允许他们旁观学习,他跟几个学长学姐整天泡在片场,熬夜是常事,不过他并不觉得累。
江阮容易害羞,又很黏他,知道他也会想他,就经常给他发消息。
好像……时间就变得没有那么难熬了。
十一月份,江阮新拍的电影正式上映,题材很冷,而且还是部文艺片,在国内不算卖座,但评价却很好,在威尼斯电影节成为黑马,提名后逆袭了奖项。
谢时屿拍的一部微电影也在欧洲一个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短片。
恰好是圣诞节,江阮推掉了一众采访,去找谢时屿。
谢时屿去机场接他,已经七个月没有见面,明尼阿波利斯的雪下得很大,江阮走出机场,远远瞥见谢时屿的身影就掉了眼泪,谢时屿朝他走近,眼中尽是坏意,还故意臊他。
“干嘛呢?”谢时屿拿指腹揩掉他眼尾的湿痕,低头帮他扣上羽绒服帽子。
江阮眼眶都是红的,吸了下鼻子,去拉他的手。
“走,”谢时屿拎上他行李箱,搂紧他的肩膀,低头隔着帽子亲了下他的头发,笑了一声说,“带你去男朋友的宿舍。”
谢时屿住的是双人宿舍,共用客厅和厨房,但卧室都是分开的。
他跟一个师兄同住。
江阮跟他过去,宿舍里没人,谢时屿勒紧他的腰,像要揉碎他,想念快要从胸膛满溢出来,连呼吸都粗重几分,低头使劲吮住他微凉的唇瓣,江阮嘴唇舌根都被含得发麻。
“唔……”江阮突然在他肩上推了一把,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谢时屿不满、不知餍足地松开,一回头才看到有人回来,张树愣在原地,钥匙差点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