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末重重地摔在地上,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是男人就不准哭!我告诉你季末,做我季向东的儿子,就不能哭!你从小说什么世界毁灭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说我要杀你妈!我告诉你季末,我杀了你都不会杀你妈!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再这么疯下去小心我把你扔进五院,好好治治你的精神病!”

季向东抬脚又要去揍季末,被妻子一把拉住。

镜头一转,则是十八岁的季末的回忆。

从高考考场回来,季末开了门。眼前是父母扭曲的尸体,鼻端是弥漫的血。

书包砸在地上,季末膝盖一软,在门外扑通跪下。

这就是刚刚那一眼,白海青从季末那里看到的全部。

陈剑铁汉柔情地给白海青递卫生纸。白海青劈手夺过,骂骂咧咧地擦着眼泪。

陈剑:“海青你……”

白海青:“别问。涉密。”

陈剑:“我知道你的工作性质特殊……唉,季向东是边区的王牌哨兵,常年驻边,立了很多功,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后组织上判定季向东是精神失常,给了季末一大笔抚恤金,这孩子后半辈子起码吃喝是不愁的。”

白海青没再问下去,他来刑侦部看案卷,是为了核实季末的预知能力。现在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说什么也要找到那个孩子,然后安排进自己的部门。这孩子从小吃了太多苦,以后有他这个老大哥在,就不会那么苦了。

白海青回到接待处贵宾室。他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是一只柯基。

“肥臀,闻闻这个沙发坐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