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吧。
许薄言长得那么好看,傻瓜才会放过他。
那许薄言呢?
他会怎么做?
裴寻偏头,看向淋浴室。
那杯饮料就像一根软刺,如鲠在喉。
裴寻越想越郁闷,他一边自我反思,一边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至少这件事是给他的一个信号——许薄言被人惦记的信号。
裴寻认为,一味生气不行,要让别人看到许薄言,就知道他是名花有主的人。
这么想着,裴寻站起身,慢吞吞走去淋浴室外。
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潺潺水声,抿抿嘴,感觉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
下一秒,裴寻狠下心来,抬手敲了敲门。
“许薄言。”他喊。
里面水声停下,男人的嗓音传出来:“嗯?”
裴寻喉结不由自主滚了滚:“我也想进来洗。”
里头的人沉默了两秒,再开口的声音夹杂着似有似无的笑:“进来。”
……
林诗第二次打电话时,许薄言正大张腿,不着一物地大大咧咧躺在藤椅上。
他刚洗完澡,浑身还凝着水珠。
脖颈、锁骨一些显眼的位置,有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暧昧痕迹,颜色深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