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言呼口气,将人按揉在怀里。
怀里的人白白软软的,像一块柔软的布丁,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许薄言不知道一个男生怎么会这么长。
同样是男性,裴寻却柔软的像水一样浸透了他,声音也娇娇软软的,浑身粉白,还是透着亮的那种白,如上好的瓷玉,很适合抱在怀里疼爱。
“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骗人,”许薄言哑声威胁:“就把你绑起来,知不知道。”
声音浓厚的占有欲令裴寻浑身一颤。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是许薄言能做出来的事。
“所以要乖乖的。”许薄言放完狠话,又开始贴在他耳边哄:“你乖就一直疼你。”
裴寻嗯一声,模样乖巧地保证:“我会乖的。”
声音缠绵入骨,勾得许薄言心跳都加速了几秒,隐隐嗅到了他发丝里的一缕香气。
许薄言呼吸沉了沉,滚烫的唇从耳侧吻去他的脸颊,而后寻到一张水润的嘴,便不再克制的嘬住饱满的唇珠。
暧昧气氛再次萦绕在卧室里。
衣服一件一件从床上扔到地毯上,随后,许薄言将被褥一拉,盖住他和裴寻两人。
在被褥底下,做尽了想做的事。
……
裴寻在许薄言家里昼夜颠倒的度过了几天。
这也是二十多年来他印象极深的春节。
从除夕前一晚,一直到大年初二,两人都不曾出门半步,窗帘全天也拉得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