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许薄言语气淡淡,满脸写着不信。
“嗯啊。”裴寻很懂如何示弱,跑不掉,索性软软趴到他怀里,瓮声瓮气道:“谁让你那时候对我爱答不理,也怪你啊。”
许薄言听乐了:“怪我?”
裴寻掀起眼皮,一脸“不怪你怪谁”的表情。
灯光下,眼尾的那粒红痣更耀眼。
许薄言眸色动了动,手轻轻滑到他的脸颊,指腹触在眼尾。
裴寻分不清许薄言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不过这种时候他很聪明,不去争论对错,全凭着感觉顺从许薄言,眼睛眯着,乖得像一只小狗狗。
客厅静谧着。
恰时,许薄言偏过头,眉头轻皱,不舒服地咳了两声。
裴寻注意到,担心地问:“你嗓子又不舒服了,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从许薄言身上下来,走去厨房,拿起水杯,接了半杯温水,走出来,递给许薄言:“喏。”
看着许薄言喝完小半杯水。
裴寻:“你的药呢?”
许薄言放下水杯,唇瓣被水染湿:“已经吃完了,过几天去拿。”
“……”裴寻心里有些不同意他对待自己身体的态度。
裴寻虽不是医生,但上网了解过,声带受损严重者,需要手术治疗。
从许薄言偶尔失声、平时说话等等,裴寻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声带不是靠吃药能维持的,最好尽早手术。
“还是再去检查一下吧,我听说声带损伤都要做手术,你做……手术吗?”
“没事。”许薄言揉了下他的脑袋:“你只要乖乖的,别拈花惹草,我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