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克制,现在在裴寻这儿简直不堪一击。
裴寻心里也喜欢和许薄言亲密。
不过这两天他身体还有点酸。
想到这,裴寻不禁恼怒,轻推了推许薄言的肩:“谁让你第一次那么久,我第二天一直不舒服。”
闻言,许薄言抬头,意想不到:“怪我啊?”
裴寻耍赖:“不怪你怪谁。”
“……”许薄言无奈地认下“罪行”,又礼貌争取意见:“那还来不来?”
裴寻嘴上虽然怪罪,身体却很诚实,抿抿嘴,羞涩地抱住许薄言,在他耳边小声:“这次你要温柔点哦。”
许薄言轻呼了口气。
觉得裴寻总有一天要“折磨”死他。
……
家中卧室均在二楼。
许薄言自己常住的卧室在上楼左转第二间,虽是白日,但窗帘一拉,整个房间光线就暗了下来。
裴寻蹲坐在床,嘴唇紧抿着。
他上身微微后仰,喉结滚了滚,双手反撑在床,泛粉的指尖绷紧,陷入床单,骨节都泛了白。
屋内开着暖气,空调就在他背后,一阵一阵的暖风拂来,很快背上滲出细汗,渐渐地,裴寻感觉血液也在跟着发烫。
并且,那股无名的热意攀升到了脸颊。
点漆的眸子泛起涟漪,裴寻咬着柔软的唇,忍着乍然间蹿遍四肢百骸的电流感,像一只手从他末梢神经上捋过,逼得手脚酥麻。
他不得不停下来,待缓过神。
裴寻喘着气,眼帘微垂,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
就一眼,便被冲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