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应该先报警,”回到家我还是忍不住了,主动开口。
“我一个人也能搞定,”oga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你再晚到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把oga揽在怀里,在他耳根后面轻轻吻着,“但你是个oga,万一对方……”
“好了知道了,”oga有点不耐烦地打断我,眉毛都耷拉下去,“现在我就像个废物,不会做家务不会烤面包,甚至不会带小丸子,治安队都不收oga。”
“总有一天你会厌烦我的。”
他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我反正说不过他,只能来点实际的,捏住oga的腮把他的嘴把堵上了。
oga的嘴唇很软,舌尖像一尾滑腻的游鱼,每次我用舌头刮过上颚他都会发抖,揪紧我的衣服,或主动靠到我怀里。
空气中月桂的气味越来越甜腻,我之前受过的信息素耐受训练大概都喂了狗,一闻到oga的味道就想发情。
现在是夏天,oga还穿着宽松的过膝短裤,我看到有细小的水痕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靠!
我把oga横抄起来放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oga顺从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小指按着颈后的腺体磨蹭。
“我想要,”oga亲了亲我的鼻尖,他的发情期总是来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使用了太多药物。
我拽下oga的裤子,穴口已经完全湿透了,正收缩着吞吐黏液,我掰住他的大腿向外拉开,埋头下去舔了舔,牙尖蹭到褶皱的时候满意地听到了一声绵长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