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oga放在越野车宽大的后座里,一脚油门踩到底,老伙计四个轮子刨了满天黄土。
诊所不算个正经医院,是一对beta夫妻在自己家里开的,平时给人看个头疼脑热,遇到意外情况接骨、接生也得找他们。
而现在我正被beta丈夫在客厅里按着头教训。
“你是傻的吗?羊水破了都看不出来!还发情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精液吗?”beta喝了一口水,把刚才说过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这孩子就得被亲爹活活憋死了!”
“你们这些alpha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让你提前来这边住着还不愿意,是不是又在家摁着人折腾了……”
“行了行了,都准备好了,”女主人从楼上下来,颇为不满地瞪了我一眼,“alpha上来陪着,端一盆热水。”
“哎,哎,”老婆还在人手心里攥着,我像个大型犬一样被他们夫妻俩支使地团团转。
oga的肚子开始痉挛,裤子剥不下来,只能在裆部剪了一个豁口,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私处涌出来。
“唔……疼……”oga死死抓住我的手,额上青筋暴了一圈,眼睛里结了一层透明的水膜……在503监狱我也没看到他这么难受过。
“释放信息素啊,”beta妻子拿着软巾把肛口的液体擦掉,手在oga肚子上一下下捋着,“要不让你上来干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安抚性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溢出来,oga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但开始一下接一下地倒气,喉结上下拱动着,像含了一口痰。
“他,他这是怎么了,”oga抓着我的手慢慢收紧,他力气不大,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不过我竟然没怎么觉出疼来。
“往下使劲儿,别收着,”bata贴在oga耳边打气,“看见头皮了,脑袋出来就好了。”
说实话我挺想看看我儿子的头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