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我把喷雾塞到oga怀里,“你回床上躺着去。”
oga好像有点愤怒,他咿咿呀呀的比划着什么,然后一把拉下了我的裤链。
那没节操的玩意瞬间就跳出来跟人打了个招呼。
看到我硬挺的老二,oga好像又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摸了摸早已变得紫红的龟头,把手上还沾着的腺液一并涂了上去。
我:“……”
我一把把oga拍在墙上,分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oga被我撞得直翻白眼,张开嘴巴就要叫。
“别出声,”我在oga耳边小声道,“他们会听见的,那我就必须走了。”
其实这屋子里全是隔音材料,任你哭天嚎地也透不出一点儿声音。
然而oga竟然信了我的鬼话。
他死死咬住嘴唇,有点大义凛然地看了看我,我有点想笑,但同时觉得眼前一黑,手忙脚乱地撑住了oga身侧的墙壁。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抽点腺液一下午了还没恢复过来。
oga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看我久久没有动作竟然扒着墙壁自己上下摆动起来,引着我的玩意往他身体深处钻去。
我定了定神,扶住他的肩膀抬腰一捅,oga蜻蜓点水的动作顿时土崩瓦解,整个人都跟着往上一窜,只有脚尖还堪堪点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