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oga?”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被你操过那个啊,”罗修懒洋洋地笑了笑,“全身都是你信息素的味儿,差点把门口的俩beta兵吓趴到地上去。”
“哦,”我点了点头,装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对他上刑了?不合规吧。”
“是不合规,”罗修道,“就吓唬了吓唬他,要不怎么能套出这么多料来。”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掌,仿佛那里还攥着一条鞭子,“我头一次见到这么难搞的oga,怎么折腾都不吭声。”
“行动结束后他会被分配吧,”我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
“或许,”罗修眯起眼睛,“但是去私人卧室还是大通铺就说不准了。”
大通铺是下等兵的慰安营,他们只要花两个子就能进去爽一整夜。
“是吗?”我盯着舞台上几个搔首弄姿的oga愣怔了一下,alpha们正在往他们的内裤里塞纸币。
酒味,肉味,oga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头顶刺眼的七彩光,永远也停不下来的粗鲁言语,这就是联邦内高级alpha军官的业余生活,他们会在宴会结束后回到卧室,抱着早就清洗好的oga打一炮,在浪叫和痛呼里达到高潮。
有点令人作呕。
我草草吃掉了盘子里最后几块排骨,在罗修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走开了
“你又没有oga,这么早回去干什么?”他冲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