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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淼当然知道,每次秋词放假回家的时候身上都带着点痕迹——来自前一天晚上alpha的占有欲发作。谢淼作为负责任的母亲,及时和儿子谈话,叫他注意安全措施。那天秋词差点真的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知……知道和说……说出来是一回事吗!”秋词急得结巴的老毛病都犯了。

“有什么关系?”季虞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作为一个oga,谢淼难道会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吗?秋词是他男朋友,有陪他过易感期的义务。

秋词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我……我脸皮薄不行吗?”

“好吧。”季虞无所谓道:“就说我们出来玩。”

“不过,”他又说:“什么时候可以说实话?结婚以后?”

秋词没回答,红着脸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结消退了,季虞按住他的腰抽身下床,带出一滩粘哒哒的液体。秋词趴在床上并拢双腿,有点羞怯地把脸埋在胳膊里。

季虞说结婚,他紧张得心脏都加快了,身上也莫名的燥热。

“怎么了?”季虞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往床沿拖了拖,并拢的双腿略微分开了,秋词轻轻呻吟了一声,又夹紧了腿根。

“秋词?”季虞站在床边,有点新奇地看着他。除了刚在一起的时候,秋词这几年很少有这样羞涩的时候了。

他顺着脚踝往里,摸到他紧挨着的大腿,那里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指抚过,那双腿便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季虞于是摸到了他腿根还淌着精液的穴口,有些粗暴地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

“啊——”秋词昂起头呻吟了一声,他情不自禁地夹住了季虞的手,伸手摸到自己翘起来的阴茎上下撸动。

“秋词。”季虞又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