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跟陈晨说了一声,带他下山去医院去了。
一大早,到的时候医院刚开门。
季虞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秋词拿着他的身份卡去挂号,先挂了男科,又咨询了一下挂了个泌尿外科。
秋词扶着季虞进去的时候,那个男科的老医生鼻子上架着个眼镜,头低着不知道看什么资料,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小伙子?”季虞抿着嘴不说话,秋词只好替他说:“您给他看看吧,他……他那里伤着了。”
“怎么伤的?”医生起身拉开帘子:“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
季虞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顺手把帘子拉上了。
秋词站外面,也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有点心急。
只听医生说:“看起来有点肿?没什么大碍。
早上起来尿过了吗?“季虞”嗯。”
了一声。
“感觉尿得时候有什么困难吗?一段一段的?”医生掀开帘子走出来,摘掉手套丢在垃圾桶里。
“没有。”
季虞回道:“只是有点痛。”
“你这是怎么伤到的?”医生坐到桌前,又问。
季虞在里面穿裤子,半天没回答。
怎么还讳疾忌医呢?秋词红着脸替他回答:“就……就是被人掰了一下。”
老医生的眼镜滑落到了鼻尖上,抬着眼从眼镜上方瞅了秋词两眼,又低下头去写东西:“我看着没什么大碍,不放心就去泌尿科检查一下。”
“好的,谢谢医生。”
秋词擦擦汗,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