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海是清醒的,但是他半推半就的让这件事发生了,因为他对陈山也有一定的喜欢和好感,虽然有小时候的阴影在,但是不代表唐海没有喜欢的偏好,他看起来禁欲却不纯情,做到大佬也有过几段短暂的感情,但是每次都坚持不到一个星期就散了。
陈山虽然有时候举止虽然带着轻佻,但偏偏又很有分寸,那个撩人人心的度拿捏得死死的,很会。
唐海被他骚扰习惯了,也无所谓陈山的靠近了,毕竟陈山长得很好看,又是个风度翩翩的精英,他很享受这种被公孔雀开屏追求的感觉。
在回酒店的路上,陈山背着醉酒的唐海在过道里走,他本来想把唐海放在房间就去隔壁再开一间,结果半醉半醒的唐海趴在他背上突然碰了碰他的耳垂。
陈山给吓一跳差点没把唐海摔下去,他的耳垂被唐海捏住,问他:“你做什么?”
唐海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和脖颈间,陈山觉得自己跟发了高烧似的,脸也开始发烫,唐海在他耳边说:“你这里也打个耳洞吧。”
“嗯?”
“打在右耳垂,要和我的对称。”
“那你原先的左耳垂是为谁打的?”陈山问他。
醉酒后的唐海少了几分冷感:“为我自己打的。”
陈山的心开始躁动了,他进了房间把唐海扔在床上,然后猝不及防地按住唐海吻他,唐海不明所以地被他亲着,没有挣扎,甚至回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