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深看着这么正经一个人,居然也离经叛道。

可能是他震惊读条的时间太长,蔺舟有点不自在地看了傅明深一眼,傅明深示意他坐,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下,然后不客气地开口:“傻了?”

“没没没,”谢凯漫长地反射弧终于走完了全程,开始走剧本,“我第一眼看到你的画,就在想怎么样的人,才能画出这么美的画,没想到画美人更美。”

傅明深告诉过他,他们现在还处于暧昧阶段,让他别瞎说话,忠实地扮演一个被蔺舟画作所迷的人,真诚来买画。

可怜谢凯都不知道他的画是圆是扁,就要来当托儿。

蔺舟不是第一次被人夸人比画美,淡定地说:“谢谢,您过誉了。”

“一点不过誉,就你这颜值,可以进军娱乐圈了,绝对靠脸就能大杀四方,一天208万不是梦。”

蔺舟:“”

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傅明深已经习惯了谢凯满嘴跑火车,担心蔺舟饿着,抬手叫来侍者,让他先上点吃的。

他们所在这边是西餐厅,所以吃的也是西餐,这里的西餐厅是会所的特色之一,牛排都是当天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厨师也是米其林三星大厨。

可能是由于老板在的原因,上菜很快,谢凯大方地让服务员开了瓶好酒,服务员刚要给蔺舟倒酒,就被傅明深阻止了。

“他不能喝酒,给他一杯芒果汁。”

“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啊,又不是未成年,”谢凯说到这里,用你是禽兽吗的眼神看傅明深,“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蔺舟脸小,显幼,看起来像个高中生,他有理由怀疑这位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精一开花就在法律的边缘试探。

傅明深:“我看你更像未成年,特别是智商。”

谢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