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在一旁又连连点头说:“大嫂说得极是,那时节,大嫂是提醒了我,可是下一次遇见到她的时候,我又做不出那种伸手打笑脸人的事。
只能由着她陪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又没有那般的本事,一来二去,我还是难免又给她问多了一些事情。
然后便有些闲话再一次传出去,半分真里面九分半的假,旁人也不说是我说的,可是人人都当是我说的闲话。
我对那人是避又避不开,我又不能不出门做客。
后来五婶知道了,五婶与我说,只要我跟在她的身后,那人要还是那样不识趣,自有她来应付。
程可佳瞧着孙氏好奇问:“大嫂,这么些年,既然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还能由着她这般的四处的闹腾?”
孙氏叹息道:“她的男人有本事,她的儿子有出息,她男人知道她做下的事,每一次也只能约束她一些日子不出门。
可是她做下的那些事情,要说大恶,还真没有了,她只是喜欢四下里传话,她有一种本事,她可以把假话当成真话来说,大部分的人,在没有吃亏上当的时候,还很容易相信她说的话。”
端良氏在一旁听着,她感叹说:“她很会说话,比说书先生都说得精彩,她以前传二嫂的闲话时,我那时节年纪不大,我每一次都听得入迷了。”
程可佳捂嘴笑了起来,刘氏瞧着端良氏说:“弟妹,你也是看我笑话的人里面一个啊。”
端良氏赶紧摇手说:“二嫂,你冤枉我了,我还真是当成故事在听,我没有想过她说的是你。
后来我定下亲事后,我母亲与我细细的说了说,我还很是惊讶的跟我母亲说,说她分明在说书,怎么又成了说别人家的闲话?”
“噗”程可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孙氏和刘氏也一样笑着摇头说:“正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当成说书听,所以她才说得那般的得意。”
这边妯娌四人说说笑笑,那边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正在说顾佑凯相看的事,两人都觉得顾佑凯的亲事这一次是真的有了眉目。
顾五夫人来与顾四夫人说话的时,那是一问三不知,还是顾四夫人与她说了说,成家与顾家两家交往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