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早早:“有个好事给你说,秦果的信息素检测结果出来了,他能治愈你腺体的概率还挺大的。”

路见时脸上毫不变色,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是最终结果?”

何早早:“初步结果。”

他就知道,不可能这么快:“那不着急,医生说过最终结果至少半个月吧?”

“早点做准备总没有错,趁还没彻底恶化之前,”何早早继续说,“等最终结果出来,家里就安排你们进行终身标记。”

路见时:“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配合研究不一定需要终身标记。”

何早早:“医生说,终身标记是最稳妥的办法。”

路见时挑眉,对家里的擅作主张已经见怪不怪了:“秦果那边没抗议?”

何早早:“没有,我们家会给他很好的报酬,他同意了。”

路见时语气很轻很淡:“那你问过我意见吗?”

何早早:“这不重要。”

路见时又点燃一根烟,不气反笑了:“哦,那什么重要?”

何早早:“别让你这病捅娄子,丢我们家的脸。”

路见时又笑了笑,挂断电话,关掉手机。

横竖他就是那个最大的麻烦呗。

路见时叼着烟发了会儿呆,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夜晚很快就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