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之前,陆文康甚至毫无察觉,在董事长办公室与段书亦对峙。
“为什么你会坐在这里,陆钧爻呢?”
段书亦漫不经心,边看指甲边回答:“哦,你可能不知道吧,这公司很快就不是他的了。”
陆文康额头瞬间暴起青筋:“什么?!”
段书亦笑了笑:“他要把鹿泽大卸八块给卖出去,以后就没有鹿泽啦,牌子估计也择日拆了。当然,他把大头送我了,虽然这公司被你折腾得江河日下,但确实是做过不错的产品,这些专利和产权交到我手中,肯定能比你做得好得多,放心吧。”
“什么东西!他疯了吗?!”陆文康怒不可遏,“爸爸把公司交到他手上,不是让他把公司拆掉的!这可是陆家这么多年来的心血……”
段书亦心想正是因为鹿泽是陆家的基底,才要把他拆掉,不然陆家怎么崩塌呢?无论是陆钧爻还是陆施雨,从这个家得到的都只有痛苦,陆家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但他嘴上还是要虚以委蛇,更显得恶心人了:“哎呀,一鲸落,万物生,就当你们对行业发展做出贡献啦。”
“你这个混账……!”陆文康作势要对段书亦动手,段书亦往后躲闪了两步,接到了前台的一个电话。
“有警察上去了。”办公桌上的电话机简单汇报了一句。
陆文康突然有点慌张:“警察?为什么会有警察来,你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