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和伤心,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可以理智交流的冷静中:“你的意思是你以前见过这样的,这是怎么了?有人对他做了什么吗?”
段书亦平静道:“不,这是他自己干的。”
夏水不可思议:“什么?”
“普通的自残行为而已,不必这么大惊小怪。”段书亦的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慢悠悠地走到床边,把陆钧爻的衣袖重新拉了下来,以免他着凉。
夏水还处于不明状况的惊诧中:“为什么?正常人为什么会伤害自己?”
段书亦回头看了他一眼,嘲讽地轻笑一声:“谁告诉你陆钧爻是正常人了,他自己吗?”
“……”
夏水突然无话可说。
段书亦在床边坐下了,认真道谢:“你回去吧,我会在这照顾他的,今天多谢你了。”
“我不回去。”夏水板着小脸,眉头紧锁,“你不把事情给我讲明白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段书亦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到底想明白什么啊?”
“就……”夏水冒出了一脑袋的问题,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陆钧爻一无所知,他思考片刻,决定先弄明白眼下这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自残行为,他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