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眨眨眼, 不知所措的同时, 心情微微颤抖。
……搞什么呢, 演搞笑情景剧吗?
两人开始声情并茂地自我忏悔:“是我们鼠目寸光, 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丢失了自我和梦想……”
夏水实在不能继续忍受了:“停,都给我停。”
“你们俩怎么了,被绑架了吗?谁让你们来的?”好端端的坑比节目组,怎么突然洗心革面开始认错了?而且方法还如此夸张和戏剧。
导演和制片人两个堂堂七尺中年发福男人,对视一眼后, 差点默然垂泪。
那天陆钧爻说完条件,扬长而去之后又回来了, 大有“我刚才就是装个逼给你看看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方形会议桌上, 一边是节目组团队,一边是陆钧爻和他的律师。律师先生眉毛一横胡子一吹,像个ai机器人似的说:“我们陆先生要求在合同里加上,节目中的所以决策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进行。”
这整的跟陆钧爻开的节目似的, 导演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企图蒙混过关:“我们当然会尊重陆老师的意见,但这没必要写在合同里……”
机器人律师毫无感情的重复:“我们陆先生要求所有的决策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进行。”
制片人:“啊这……”
律师:“我们陆先生要求你们什么都要听他的。”
导演&制片人:“……”
这真实想法好歹也稍微掩饰一下啊!给点尊严行不行!
陆钧爻不动声色,轻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