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爻瞥了他一眼:“我会有自己别的打算,——但你回来了,我就没必要了。”
段书亦莫名不爽:“……你这说得好像我的心思正中你下怀,给你打工似的。”
陆钧爻微提唇角,意味深长:“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不错。”
段书亦轻笑着叹了口气:“那我便做一回这操刀鬼吧。”
……
陆钧爻下车后,段书亦开车没走多远,就接到了陆钧爻的电话。
他惯例先揶揄一句:“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陆钧爻坐在沙发上,对着金鱼缸,手上捏着一个刚拆下来的微型摄像头,缓缓道:“有人来过我家,我在盆栽里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段书亦思忖片刻,问:“有没有可能是你的狂热粉丝。”
“不清楚。”陆钧爻:“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遇见过狂热粉丝。”
“其实这种低劣的小伎俩,倒是真像陆文康能干出来的。”段书亦冷语,“你家里还有别的地方有摄像头么?”
陆钧爻盯着眼前游动的金鱼,道:“不知道,我先把家政辞了,明天再找人换个锁。”
“我明天派专人过去替你检查一下屋子,你今天先别住家里了,出去找个酒店吧。”段书亦说完后,顿了片刻,补充道,“或者,你想让我掉头去接你么?”
陆钧爻思考片刻:“不用了,你回家吧。”
夏水回家没多久,只草率的冲了个澡,上衣都没穿,只拿了个毛巾搭在肩上,跟刚出浴室的老大爷似的。他用笔记本连接电视,正准备看点电视剧,结果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晚回荡,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