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御所在的办公桌是个角落，前面有周阳解答，他们这里很安静，江离犹豫了一下，既然是节日，就开心一下吧。

于是他很乖巧地伸了小舌头，舔了舔糖。

这下沈御要疯掉了。

沈御静静地看着，强忍着在办公室亲江离的想法，手死死地攥着棒棒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憨憨太可爱了。

沈御轻咳一声，直接将糖塞进江离嘴里：“憨憨乖，憨憨吃糖。”

江离不明所以，嘴里塞着糖，说话含糊不清，“有病。”

走的时候，沈御带着江离走从办公室的小门出去的，避开了所有人。

沈御低声问他：“糖甜不甜？”

江离敷衍地嗯了一声。

“是哥哥的糖甜，还是别人的糖甜？”沈御继续问。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江离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或是因为羞耻，不想回答。

沈御很有耐心，等着他。

接着等了一会，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男朋友，你是男朋友。”

沈御笑笑，知道已经很难为他了：“下次你可以喊老公。”

“……”

万圣节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