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忙赔笑脸,“没有没有。”
过了片刻,他喝口花茶,又问:“你不是喜欢你家小爷吗?老撮合我跟他干嘛?”
倚翠顿时红成了个猴屁股脸,支支吾吾半天,一跺脚,“你不许胡说!”
“我哪有?”
“你懂什么,小爷喜欢的是你,你这般伤他,一点都觉得愧疚的吗?”
“怎会?”钟黎皱着脸叫冤。
他也知陆新禾对他好。可谁让他实在不喜欢男人,平白叫人按在床上折腾,又怎会愿意呢?
想到这儿,钟黎不免又苦恼起来,深深叹气。
倚翠见他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手上嘴上动作却一刻不停,不一会儿,一盘蜜饯便见了底,实在牙酸,觉得钟黎孺子不可教也。
20
及到陆新禾回府,钟黎和倚翠仍还外边儿坐着,说的热闹。
他路上奔波燥热起来,等下了车,脱下外面的大衣,递给出门迎接的拂冬,边走边解开了颏下的两粒扣子,有些紧了,不自在。
拂冬跟在后头,见状,知他热了,连连劝道:“小爷,倒春寒还厉害着,别感冒了。”
陆新禾点头,不置可否。
想到钟黎,脚下步伐一顿,放慢了些许,侧过脸问道:“倚翠还在陪着钟黎?”
拂冬称是。
陆新禾闻言一笑,也不知想到什么,随又收敛了表情,“在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