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新禾将他的双手按过头顶,俯下身凑到钟黎的耳边气息不稳地问:“原来你还知道疼的……”
暴涨的肉棒抵着脆弱的肠壁肆意碾磨。
“我还、还以为,你从不知晓疼呢。”陆新禾的眼里尽是仇恨,咬牙切齿道。
白皙的胸膛上,稚嫩剔透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陆新禾用着得空的那只手,揪住挺翘的红豆用力拨弄。
一边大张大合地肏干,一边用尖利的犬齿撕咬着胸膛的红缨。淡粉的乳晕间尽是交错的咬痕,星星点点的红痕从耳尖一直蔓延到了肩膀顺着蝴蝶骨渐渐不可见。
钟黎哭得直打嗝,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偶尔哭得喘不过气,狼狈地咳起来。
青涩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性爱,他又实在抵触男人与男人间的交媾,即使得了快感也分辨不清,只一个劲哭闹着挣扎。
陆新禾操得用力,肉棒每次浅浅地退出一点,便再度发狠地顶进去,龟头磨着深处的粘膜凌虐,撞得钟黎几次哭不出声。
他掰着青年修长柔韧的大腿,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扭过来,手掌按住抬高的那一瓣臀肉便在狭小的穴口里抽送起来。
捂着平坦的小腹,陆新禾向上用力一顶,手掌便往下深深地一按,恰好感受到性器顶过来的形状。
他一边喘气,一边轻笑了一声,断断续续道:“老师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要把老师的小肚皮顶破了。”
说着,他还强硬地拽着钟黎的手往小腹上按。
钟黎被肏得头昏脑涨,恍惚间,竟像是真的感觉小腹要被顶捅了一般。
他吓得六神无主,哆哆嗦嗦地抱着陆新禾的胳膊哀求:“呜呜,不要……要肏坏了,不要……”
“肏坏了多好,把你肏坏了……”陆新禾说着,又是一记猛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