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下没一下揉着穴口,一边淡淡地说:“我从前想着,你这么个又懒又蠢的人,除了张脸说得过去,也不知要如何在外面存活。我就想着,你怕不是又要拿骗我的那一套去骗别人了。”
说到后面,陆新禾的语气阴沉了下来,手上动作也失了轻重,险些直接塞了一个指头进去。
钟黎蹬着腿扯着声音直喊疼,才让他回了神,重新细致地按摩着穴口。
“外人可不似我当初那般好骗,也不会像我一般心软,念着你怕痛,迟迟不肯动你。”
“可后悔死我了。想着你若是被旁人要了,还不若我当初直接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要了你的好。也好过,之后的日子,日思夜想,把你抓回来了,要如何扒皮抽筋来得强。”
话音刚落,钟黎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瞳孔满是恐惧。
陆新禾却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倒算你好运气。”
“别怕,既然还是头一次,那我轻点好了。”
粗砺的手指摩挲在紧致柔韧的肠壁,每一次抽送,都将带来一场快意的折磨。
“呃……唔嗯……”钟黎痛苦地仰起头,脑袋抵在床上,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强烈的疼痛直直地刺向大脑,钟黎僵硬地张开嘴巴,尖叫卡在了嗓子,一动不敢动,唯恐带来更大的痛楚。
陆新禾微微皱着眉头,感受着花穴传来的强烈抵抗,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太紧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