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翻之后,明明他们俩就在同一个星球上读书,却再没碰到过面。
他也去过戚情家几次,每次都没碰上戚情。
直至毕业,他继续念书,戚情军校毕业参军,他们在一场宴会上遥遥相望,季行觉有意消除旧恨,笑着朝他扬了扬酒杯,戚情却只是淡淡移开目光,没有瞥他一眼。
再之后,戚情赴往前线,一连七年,未归帝都。
季行觉坐到床上,打开个人终端,把空缺了几日没看的新闻全部浏览了一遍。
最新的推送是授勋大会上戚情的照片,和记忆里尚有几分少年削薄的体型不同,戚情穿着帝国最正式华丽的统帅制服,身形高大,只是一张侧影照,就显得锋芒逼人。
季行觉又点开终端,熟稔地输入相册密码,调出他俩以前的合照看了眼——十几岁的时候就打不过,目测现在更不行。
他把屏幕一甩,叹了口气:拉闸。
明年的资金还能批上吗?
消极了半个小时,丝毫没有眼力见的终端又开始滴滴滴,提醒他去相亲。
季行觉捏捏眉心:“不去。”
个人终端语音提醒:“您不去的话,您的导师将要生今年的第一百三十七次大病。”
季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