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在我心里圣洁不可侵犯。”林宜安斟酌着用词,“只可远观。”

“别、别……”秦仰黛摆手,“也是可以亵玩的。”

郭导拧着眉头,十分嫌弃的说:“你可真骚啊。”

有人问:“谁可以?”

“我可以吗?”一个副导演笑着举手问。

秦仰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复又瘪着嘴摇摇头,“不可以”三个字说得坚定而又掷地有声。

“为什么啊?”

“不好看啊。”

“……”

“你个颜狗。”

“颜狗总比舔狗强。”

又是一阵哄笑声。

林宜安低着头看自己面前的水杯,修长的手指握住杯子,在灯光照耀下莹白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