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过了,今早也做了,现在还是想要。
陶知意年纪小,遇见郑君里之前什么性经验也没有,在床上始终被年长的爱人带着走,虽然乖巧听话,但也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这是第一次,他把羞耻心都抛在了脑后,含住性器顶端的时候,只能体会到满足。
真的太喜欢他了。
喜欢到,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想拆成好几份来用。
该怎么办呢,陶知意甚至不切实际地想,如果有一场暴风雪来临,让整座城市瘫痪,也把他们困在这个房间里,他不能回爻海,郑君里不能去上班,那该多好。
郑君里今晚是真的没打算做,但眼下已经被撩拨得完全勃起。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围时,他用力闭了闭眼,喉结攒动,忍不住向前挺胯,一边在陶知意口腔里浅浅顶弄,一边把陶知意睡衣剩下的扣子都解开了。
陶知意以前也偶尔帮他含,但这次似乎尤为努力,收紧嘴巴,吞吐着胀大的肉茎,眼尾湿红一片。
郑君里看不得他这个样子,纵是舒服,也还是心疼压过了征伐欲。他皱起眉,捏着陶知意的下巴,从他嘴里退出来,指腹轻轻擦过嘴角的唾液。
“好了,别让自己难受。”
陶知意呜咽一声,偏过头不住地喘息。
郑君里坐到床边,不等陶知意喘匀气就深深地吻住他,一边吻一边带着他躺倒,虚压在他身上。吻毕,两瓣唇还贴着,郑君里下身极具暗示意味地顶了陶知意一下,柔声哄着难得主动的小孩:“宝宝自己坐上来?嗯?”
陶知意却摇头,支支吾吾地说:“想、想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