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老婆。”
“我爱你。”
他一边吻住陶知意,一边托着陶知意的屁股,把他抱到流理台上,把过去这些天里缺少的吻全部补回来。
?
这是陶知意第一次睡在郑君里北京的家里。
从厨房的那个吻开始,郑君里变得前所未有地黏人。陶知意做饭的时候,整理衣服的时候,和外婆打电话的时候,郑君里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从身后抱着他,或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就连陶知意要去洗澡,他也跟到了浴室,帮陶知意调好水温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浴室里开了浴霸,很暖和。陶知意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穿一条白色的内裤,头发因为静电而翘起来。
他看着郑君里,眨了眨眼,“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郑君里也脱掉了上衣,单手揽住陶知意的腰,和他赤裸相贴,低头吻着他的肩头,手指在内裤边缘游移,反问道:“不可以吗?”
陶知意微微喘息着,抓住郑君里的手指,偏头和他接吻,闭上眼,竟觉得这一刻比梦还要不真实。
在陶知意的字典里,有关郑先生的定义在一点点变得充实饱满。从那个春日清晨的长风衣,到深夜阳台上的一支烟,再到恋爱后的每一次拥抱、每一个吻,都在一步一步,一点一滴,将一见钟情的新邻居变成陶知意的郑先生。
郑先生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会在短暂的分别后非常急躁地亲吻陶知意,用并不太温柔的方式和陶知意做爱,会因为做了错事而心虚嘴拙,会厚着脸皮叫陶知意“宝宝”、“老婆”,最后也总是能把陶知意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