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出逃,他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短暂地发了疯,欺身将陶知意压在沙发上,困在自己和靠背之间,粗鲁又莽撞,好几次弄疼了陶知意。吻到陶知意失去力气,只能乖乖倚在他身上,吻到两个人都情动,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在陶知意的腰臀附近游移,指尖勾动着睡衣下摆,却迟迟不探进去。
鼻尖相抵,郑君里用气声喊他:“小小。”
手掌覆上后颈,微微收紧,像温柔的禁锢,“去床上好不好?”
郑君里的床很宽,只是单纯地睡个觉,好像有些浪费。陶知意躺倒在枕头上,睡衣扣子散开了几颗,露出瘦削的肩颈线和漂亮的锁骨,郑君里单手撑在他身上,看着灯光像蜂蜜一样洒在细嫩的皮肤上,理智回归身体,不敢碰似地收回了手。
陶知意紧张得眼皮轻颤,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
郑君里找回了自制力,笑着吻陶知意的眼睛,疼惜又无奈,“你太小了。”
“我不小了呀,”陶知意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很亮地看着他,信誓旦旦道:“二十三岁,不小了,真的。”
陶知意的脸离他很近,神情认真,透着孩子气。
郑君里忽然很想逗他,俯身用鼻尖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几乎相贴,故意放慢语速,低声问:“小小……很想和我做?”
陶知意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露出通红的耳朵尖,闷闷地说:“……想。”
他想,如果和郑君里上床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那自己应该早就是坏孩子了。因为他做过很多个梦,梦里的拥抱和亲吻模糊又真切,他每次醒来,都会期待那些变成真的。
小孩的反应坦诚又可爱,反而让郑君里舍不得逗弄了。他摸了摸陶知意的脸,温声哄道:“今天什么都没准备,怕你会不舒服,下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