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梅越问,怎么会不疼啊。
穆之祁抬起右手挠了挠他的发丝,脸上是淡然的笑容:“其实并不疼,当时有衣服护着,还好。”
梅越看着伤口不语,拿来棉签蘸拭了碘伏,涂在伤口表面,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色还很清晰,棉签的棉花上还残留着血液。
伤口清理好,他把无菌纱布取出来,帮着穆之祁包扎好。
做好这一系列,他都没有再开口,他怕他一说话就带着哭腔。
他好心疼。
梅越走回客厅将医药箱放好,穆之祁则坐在床边在等他,等他走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下。
梅越:“我坐你旁边吧,我怕碰到你伤口。”
穆之祁苦味的笑了笑,他压根就不在乎这单伤口,“我刚才用一只手就能对付你,现在让你坐,你就不敢坐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梅越却紧张的要命。
梅越:“可是……”
穆之祁说:“我有话对你说,乖。”
梅越乖乖的坐下,目光始终不离伤口。
穆之祁说:“今天辛苦你了,明天我还要去上班,你在这里不要多想,我真的只是小伤,你也看到了伤口不深,一周半也就能恢复,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就算晚上睡觉,我一只手还是可以满足你,更何况我们还有玩具。”
一提到玩具,梅越就不淡定了,这家伙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