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顾彬阳。”兰绮心烦意乱:“好好的提他干什么,我们继续做吧。”
于舒鹤释放了两次,但没尽兴,虽然每次兰绮一哭他都很不耐烦,但兰绮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他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而且兰绮这次显然不愿意配合,不骚了,也不浪了,于舒鹤心里就有些不悦,又不好拉下脸说自己喜欢兰绮骚一点,只能生着闷气,故意折腾兰绮,把他干得趴在床头,双腿发颤,不停求饶。
兰绮红滟滟的唇间终于泄出了几声哭腔:“好弟弟,你轻一点嘛,再这样我真的要死了……”
“骚货,用力一点你才爽吧。”
见兰绮终于被自己弄哭了,于舒鹤才满意一些,把兰绮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继续顶弄,又咬着他的唇,把他亲得喘不过气,让他眼泪流得更多。
等于舒鹤终于满意地从兰绮身上下来,已经到下午了,他们居然连午饭都忘了吃,一直折腾到现在。
兰绮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舒展着,身下是纯黑的床单,这样鲜明的颜色对比,衬得他又纯洁又淫荡,像是被献祭的迷途羔羊,又像伊甸园里结出的欲果。他本人的神情也是如此,迷惘又诱惑,却又干净如同一张白纸。
于舒鹤站在床边,只穿了内裤,肌肉流畅的身体上满是汗液,他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一口,手臂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喉结滚动,凉水一路流进胃里,但于舒鹤低头看了兰绮一眼,浑身就又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