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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太太摸牌后接过话:“可不是,听说鹤望臣还是燕大的高材生,在读书方面可厉害了,不像我家孩子,从小到大成绩那叫让我一个操心。”

“没,都是孩子自己学习努力。”鹤母笑得云淡风轻。

她说着,侧头轻轻拍了拍苏念白的手背:“对了,小白会打牌吗?要不来一手试试?”

“阿姨,我不会打牌。”苏念白说。

鹤母若有所思两秒后,缓缓说道:“那你可要仔细学一学,在我们家过年都是要打麻将的,鹤望臣打麻将可厉害了,算牌算得贼厉害,抽空可以让他教教你。”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苏念白一瞬明白鹤母的潜台词,眼眶微微泛红:“嗯,谢谢阿姨。”

听着这声阿姨,鹤母不动声色地轻瞥苏念白一眼,挑了挑眉稍。

鹤望臣听罢,眉眼缱绻温柔,他侧头悄悄用两人才听得到声音:“都说我妈我很喜欢你吧。”

和鹤母聊了几句,麻将又开始转圈,苏念白坐在旁边认真学,呆毛一抖一抖的,看得鹤母心痒痒,从小鹤望臣就是一张冰山脸,鹤只只又皮得跟只猴似的。

她见苏念白乖巧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怀鹤望臣时,祈祷这个孩子千万别像只只一样调皮捣蛋,还贪心地祈祷要是能乖点就好了,她还看了好多天使宝宝的照片,哪知道最后事与愿违生出一块冰来。

想着想着,鹤母手没忍住,上手掐了掐白白的脸蛋,果真和想象的一样软呢。

苏念白脸霎时红透了。

“妈,别逗他玩了,他脸皮薄。”

“好好好,知道了。”鹤母笑得温和。

稍微留心一点儿就能发现几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