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沙哑的嗓音,苏念白果真发现手下的腹肌变得更加结实紧密了。
有这样的变化不止腹肌一处。
苏念白手掌心烫烫的,眼睫乱颤,眼底泛红。
他握着鹤望臣的一次没用,很早之前他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鹤望臣在这方面又霸道又不讲理,生活里对他的有求必应在这种时候就完全不管用了。
苏念白半蹲在他眼前仰着头,白皙的脖颈修长漂亮,眼眸盛满可怜的泪水,澄清的眼睛渐渐变浑。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有点可怕,他连最简单的求饶都说不出口,虽然他这时求饶也不管用就是了。
白净的额上涔着剔透的汗水,苏念白脸颊水水润润的,嘴角僵得闭不上,嘴巴从来就没张得这么开,嗓子里有东西卡着时特难受。
他想起鹤望臣也这样难受过很多次,最开始他还很不好意思地捂着红红的眼眶对鹤望臣说别这样不干净。
但鹤望臣一点也不嫌弃,还很温柔地亲他,对他说他的身上香香的,还说他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小朋友。
鹤望臣呼吸都快不顺畅了,他从来没想过苏念白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乖巧听话的苏念白很努力了,但是没有经验又不得章法。
他眯了眯眼睛,轻轻揉了揉小朋友雪白的耳垂。
坐在那儿很耐心地说:“真乖,记得平时是怎么吃冰淇淋的吗?”
苏念白懵懂地点头,回忆起鹤望臣给他买抹茶味冰淇淋时。
——他好像是从上往下一圈一圈舔着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