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心跳得厉害,他刚刚还没看到网友怎么回答的。
心里一直想着希望这人懂保护自己的隐私,不乱说出自己学校名字。
要是说了燕大,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一涵那天和路词篮球队打过友谊赛。
体大篮球队的人又知道一涵对他有意思,他和鹤望臣报警后,跟着警察到过体大,稍微打听就能打听出来当事人是谁。
值得庆幸的是,报警这事只有他、鹤望臣和顾寻知道,鹤望臣也没给路词等人说过。
两个学校篮球队的人都说这事肯定是一涵在外面乱搞,不惜下药,才被抓住了。
还喷这种垃圾竟有脸追苏念白。
果然是花心大萝卜,根都烂在泥里的那种。
“有提到燕大,有提到我的名字吗?”苏念白深吸一口气问。
“没有,”鹤望臣姿态悠闲,他轻轻揽着苏念白肩膀,“他们猜错了,猜到华夏戏剧学院去了。”
“真的?”苏念白眼底发亮。
鹤望臣嘴角勾了勾,说:“真的,而且这事除了我们和顾寻,应该没人知道下药的事是发生在聚餐时。”
喝了那么多酒,那群人根本不知道苏念白差点被拐跑了。
第二天也都是照常回自己学校。
这下苏念白的心轻松了,眉眼弯了弯:“没提到就好,毕竟这事传出去总归不太好。”
“不过体大的人见到我们俩带警察去学校抓一涵啊。”苏念白说。
鹤望臣轻笑一声,说:“到时候就说我们是报警人,再不济,要是真被发现是我们的话——”
“的话?”苏念白提问。
鹤望臣也不卖关子,他说:“就说一涵想对我下药,被我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