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眼睫颤动,他稳住嗓音说:“不、不是,这不有一张帘子吗?拉过来就可以遮住了,我在这边洗——”
苏念白睁大眼睛,唇上覆上温热,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冷峻深邃的眉眼。
心跳快了几分。
唇瓣被轻轻含着,力度轻柔,很快就离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鹤望臣撩开卫衣下摆,紧紧圈着细窄清瘦的腰身,“你让我在旁边洗?”
对方体温高,贴着侧腰的手臂肌肉结实不突兀,肌肤与肌肤贴着,苏念白侧腰烫出一片粉红。
空气有些热,苏念白额上碎发被细密的汗珠沁润。
鹤望臣手没闲着,往卫衣里钻,一边吻着他的颈侧。
温柔缱绻的吻轻轻落下,他呼出的气息沾浸锁骨那片薄薄的肌肤,没一会儿,白玉般的肩颈晕出大片大片的粉色。
闷热且粘稠。
苏念白有点晕乎乎的。
身子都软了大半。
鹤望臣余光瞥见颤颤巍巍的细长睫毛,他揉了下小朋友的耳垂,指腹捕捉到烧得滚烫的温度,他缓慢松开。
略粗糙的掌心贴上白玉中带粉的肉肉脸颊,大拇指摁着浅粉色的眼尾痣。
鹤望臣低下头,在他耳边说话:“我觉得你可能高估了我。”
声音哑中带着点沙。
苏念白缓过神。
他抬头看着鹤望臣,男人的额上覆着汗水,神情比平时更冷了,额角的青筋微凸。
仿佛在抑着什么情绪。
苏念白指尖发烫,他红着耳朵说:“有帘子呀,没事吧,又看不见。”
浴缸和花洒之间有一张可拉伸的防水帘。
能隔绝两边的那种。
“不行吗?”苏念白声音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