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的时间只有36个小时,这其中还包括工厂运作的时间,这些医学家中也不乏有像重清颜一样的受害者,但在这时却没有一个人顾影自怜,所有人都强迫自己忘却那段痛苦的经历投入到研究中去,而支撑他们的或许是医者最后的职业精神。
因为时间紧迫,几乎没有多少机会给他们实验,每个人自己就吞了不少试验品,好在避孕药已经属于世界开发比较完备的药品,前人资料堆积如山,就算效果差一些也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
就这么忙碌了36小时候,终于有一批自制避孕药离开了工厂,这一批药物解决了上千位受害者的燃眉之急,也让几人长长地松了口气。
军队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休息,毕竟他们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但重清颜惦记着弟弟,拒绝了军队的好意。
他急忙从实验室跑出来,一转角却撞见了一个人,他倒退两步,看清对方的容貌后屏住了呼吸。
贺兰军团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重清颜在那目光下急忙低下头,然后他才发现对方的军官证也被自己撞掉了。
他连忙捡起来,却又鬼使神差地打开看了一眼,那上面写着第一军团军团长贺兰景坤。
贺兰景坤。
原来这是他的名字,文静的字眼和他人一样优雅,重清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对方身上似乎有种强大的气场让他双腿发软,他连忙将军官证还回去,贺兰景坤居然说话了。
“标记解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