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没良心都不会想我吧?
这是傅渊最后对他说的话。
本来也没什么好想的吧?只是分开几天而已,之前傅渊假死的时候他们足足分别了三个多月,不也都相安无事地过来了吗?
但傅渊那略显无奈的模样却好像印在了他心里,挥之不去。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傅渊就好像经常会将那样的神情挂在脸上,?连同“好吧”这样充满妥协意味的词汇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贺兰枫不觉得对方在自己面前有那么多需要妥协的事,而是将这归结于对方的恋爱脑。
他送走了傅渊便开着飞行器回了家,母亲对他的归来显得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和傅渊会很久不见,要多聊上几句呢。”
贺兰枫冷冰冰地道,“反正很快就会见面,没有什么可聊的。”
母亲闻言放下手头的活转过身来,“这话你没对傅渊说吧?”
“没有。”不过他表达的意思也和这差不多。
母亲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可不要对傅渊说这样的话,他会伤心的。”
贺兰枫默不作声,他可不觉得傅渊那么执着的人会因为这点事而伤心。
母亲继续道,“你啊和你哥哥都是冷冰冰的,就像你们父亲年轻的时候,我刚认识他那会他就是那副冷漠又一意孤行的模样,谁的话也不会听,谁的感情都不会放在心上,对自己目标外的东西从不关注,景坤像极了他。你小时候本来不是这样的,却因为总是想效仿哥哥,也变成了这样。人有坚定的目标不是坏事,但也要顾及关心自己的人的心情啊。感情都是相互的,我看得出傅渊很喜欢你,你也要多分些时间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