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军队里有人对贺兰枫动私刑。
医生连忙摆手,“冷静些,他上次来时也是这样,不过要比现在好点,只是注射抑制剂留下的痕迹而已,他使用注射剂的水平似乎非常糟糕,话说,这难道不是圣蒂兰士兵的必修课吗?”
傅渊却不敢相信,仍旧愕然地看着贺兰枫满是疮痍的手臂,“他为什么要注射这么多抑制剂?就算我的标记曾经消失过,可是后勤部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他啊。”
医生耸了耸肩,“他似乎是对alpha的信息素极其敏感的类型,上次见面时我还看到他身上有带治疗信息素过敏的药。”
“对信息素敏感会敏感成这样吗?他本身的信息素是很强的!”
“oga的信息素强弱和对alpha信息素的抵抗能力可没有关系,有些oga天生就对alpha的信息素抵抗能力很差,他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傅渊愕然地看着怀里的贺兰枫,他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安静得就像天使一样,可傅渊万万没有想到强大如斯的贺兰枫居然会是一个对信息素抵抗能力如此差的人。
难怪几乎从没有人见过贺兰家的小儿子,甚至传出他是个女性的可笑传闻,也难怪作为四大军区的贺兰家司令府佣人居然全部都是beta,连一个alpha都没有,这全是因为贺兰枫。
医生又抬起了贺兰枫的另一只手臂,情况和这一只差不多,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挑一块还算好的血管将针头扎了进去,直到他离开,傅渊还是保持着呆呆地抱着贺兰枫的姿势。
第一针吊瓶打完一半的时候,贺兰枫终于缓缓苏醒,睁开眼睛时睫毛便好像扫到了什么障碍,然后他就看到了傅渊那张凑得极近的脸。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傅渊更紧地搂住了,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缝隙,连肋骨都受到了挤压。
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来时穿的那件已经扔到了地上,傅渊的裤子被水洇湿了一片,是谁给他换的衣服这点也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