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抬头,“我爸亲自联络你的?”

“呃,也不是,似乎转了几个人,总之接到电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懵。”

傅渊放下心来,“贺兰枫没有察觉到吧?”

“他?”司琼呵了一声,“他这时候春风得意,哪有空关注我啊!啊,好像接你的人来了,我去看看。”

很快就有一个外国模样的人走进来,他说他是乌兰特的医生,受傅司令嘱托接他到乌兰特接受治疗。

对方用很别扭的华语说了两句诗,那诗是挂在傅渊家墙上山水画上的,也算是让司琼放心将傅渊交给他了。

他们一起把傅渊抬上飞行器,司琼看着身受重伤的傅渊还有些不舍,“你不会突然死了吧?”

傅渊无奈地道,“虽然我现在是很虚弱,但我十分确定自己还能活下来。”

“那就好,”司琼说完,又眼巴巴地看着傅渊,“如果实在熬不住的话,我允许你稍微想一下贺兰枫。”

傅渊愣了一瞬,随即笑笑什么也没说。

飞行器缓缓飞起,外面漆黑一片,傅渊好像还隐约能看见司琼在原地目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