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傅渊。”但他还是正色道，“我已经决定要和柠柠在一起了，就算未来会很艰难，我也会坚持走下去。”

傅渊拍了拍他的肩，“好样的，你也终于找到自己执着的东西了。”

司琼一顿，他想起以前自己总是和傅渊说，他没有什么执着的事务，人生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怎么走都无所谓的游戏，不知道终点在哪，也不知道终点的自己是怎样。

但现在，他知道了，他人生的终点就是和重清柠一起走下去。

“那你要怎么办？”司琼犹豫着问。

傅渊故作轻松地道，“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去找重副军团长，问问他做实验体有什么要求，希望他能温柔点对我，不要把我当成尸体。”

重清柠纳闷地问，“傅军团长你要去给我哥当实验体？为什么啊？”

傅渊又看向重清柠，眼底的光芒渐渐严肃起来，然后他退后两步，十分郑重地朝重清柠深鞠一躬，“对不起，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

“十年前，标记你的alpha不是梅利军，而是我。”

重清柠盯着傅渊的后脑勺愣了好一会，蹦出一个字。

“啊？”

傅渊解释道，“其实，十年前圣蒂兰事变的时候我来过这里，当时因为身体原因预约了这里的一位医生，结果正赶上梅利军攻城，本来，我是能克制住我自己的，但是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了，抱歉，或许不应该把我的无能都用信息素来一笔带过。总之，对于标记你这件事我深感抱歉，我也一直在寻找你，企图弥补我的过错，但知道你喜欢司琼后，我才开始思考，或许尊重你的选择才是最好的弥补。”

重清柠足足沉默了十秒钟来消化他所听到的，他的思路好像都断了节，过了好半天才斟酌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