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颂压低声音:“像这么小吗?”
温语寄红着耳朵,说:“再小点儿。”
黎颂凑到他耳边说:“我想和你做爱,语儿。”
温语寄到最后也没搞清楚袋鼠的袋子到底是单面绒还是双面绒的,他被黎颂带回了家,在别墅的车库里,所有的灯都关着,黎颂在后座上,特别凶的扒了他的衣裳。
月末,黎颂带他去了澳大利亚,他得以近距离的观察袋鼠,他发现袋鼠的袋子居然不是双面绒的,他很费解的问黎颂:“双面绒不是比单面绒要舒服吗?”
黎颂被他问住了,想了片刻说:“或许单面绒更舒服一点。”
然后他撕了他的衣服,和他肌肤相贴,挥汗如雨的时候,黎颂说:“还是单面绒舒服一点。”
他用特别流氓的方式给了一个生硬的答案,但是有效的颠覆了温语寄的认知,因为不穿衣服肌肤相贴真的很舒服,非常舒服。
黎颂陪他玩了很长时间,回京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末,他和黎颂的名字已经写在一张证上了。
钱钱换了个室友,和周舟住在了一起。
新室友做饭不好吃,家务不会做,除了嘴甜会说话简直一无是处,他真的特别想念温语寄。
京城的冬天很冷,温语寄一直觉得比小城要冷很多,黎颂去地下室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才知道,里边没有暖气,只有空调。
外边是热的,被子里又湿又潮。
温语寄和他说了很多这七年的经历,在他的嘴里总是能把一件很小很倒霉的事情说的特别好笑,但是温语寄不知道,他每次说的时候,黎颂都要心疼死了,他不在他身边的这些年,他独自面对这个社会的时候,到底有多害怕,多难啊。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本应该好好地毕业,上很好的大学,追求自己的梦想,而不是十八岁就出来闯荡,住在地下室一住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