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子,别说你这个串串的闻着还真香,怎么卖的,咱们怎么喊啊?”
周大花是个能出事的女人,一点都不怕抛头露面,本来她今天就是来看看,但闻着锅里的香味儿,她就兴致盎然的问起价格准备一起帮忙了。
周唯白在旁边认真听着没说话,现在他娘盯着他不太好和霍承毅表现得太熟,不然就露馅儿了。
“素的一文两串,荤的一文一串。”
霍承毅早想好定价了。
串串卖的就是薄利多销,一文两文的听着很便宜,但实际上一根串串的东西分量很少,如果真敞开了胃口吃,小孩子都能吃个几十串。
就算舍不得那么多,但花几文钱尝鲜还是舍得的,不说停船休息的商人,就码头的苦力都吃得起,积少成多就赚钱了。
不过周大花和周唯白却觉得好像有点便宜了,虽然串签上的肉菜分量少,可霍承毅这汤底却是下料十足,闻着香不说,那锅上飘着厚厚的一层油,这本钱多大啊。
但生意不是自己的,她们母子也不太好说,原本还稀罕他那四十文的工钱,现在两母子心里都琢磨得要是卖得不好,工钱她们就少要点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那这个糖炒板栗怎么卖?这可是用了糖的,不能卖便宜。”
串串就算了,周大花不懂其中的赚头,但糖炒板栗霍承毅也给她家送了,味道很好,而且特别甜,那就代表糖放得多,卖便宜了得亏。
“那个十文钱半斤。”
虽然板栗没要银子,但成本还是要算的,霍承毅定价就贵了很多,半斤十文,一斤就是二十文,都比上猪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