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霍家有钱,原主爹娘又是仁义大方的,送给廖家的聘礼聘金粗略算下来少说也有个十两银子。

这些年廖家借口亲事也没少沾霍家的便宜,亲都还没成就摆起了岳父岳母的架子,逢年过节都得让原主送东西过去,零零总总算下来让廖家给二十两不算过分。

至于让廖红玉去磕头也绝对不可少,廖红玉嫌弃原主没出息觉得委屈不想嫁无可厚非,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顶着霍家未婚妻的名头跟刘家小子在一起。

一边占着原主的便宜,同时又一边嫌弃原主另找新欢,真当自己是太阳大家都得围着转不成?

这样事情在现代都让男方丢人不能容忍,在这古代更加是让霍家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话,若不把名声找回,以后霍家所有人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

所以,这头,廖家的必须磕。

霍承毅目光冷冷,表情完全没得商量。

廖家两夫妻一听却是立刻哭了,廖婆子直接嚷了起来,哭骂,“二十两银子?那你咋不去抢呢!”

廖婆子是个爱财又重男轻女的,廖红玉磕头就磕头,总归面子不能当饭吃,廖红玉是女儿,嫁出去再丢人也不关廖家的事儿了。

可银子她家不是拿不出来,但整整二十两,简直要让她这个老婆子心肝脾肺肾都痛一遍。

老婆子又想哀嚎耍无赖了,霍承毅懒得跟她多说。

放了族里老人,换成揪住她,不像刚才吓唬族中老头,而是直接在老婆子脖颈上煞气炳然地浅浅割了一刀。

“再废话今天这事就不谈了!银子你们给,是不给?头,你家的人磕,还是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