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池小池上次在多伦多的林荫道里握了一下冬飞鸿的手,061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打算让“冬飞鸿”暂时离池小池远一点。
因此这周,冬飞鸿的杂志社临时有事,叫他去开会,周六晚上再接他回家住一晚。
一看到冬歌,贺长生就想到昨天自己一觉醒来后抱在怀里的海绵宝宝,脸又有点烧得慌。
他向来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开门即见山“想训练吗。”
提到训练,冬歌也爽快得很“走。”
周六还留队训练的人少了很多,他们又来得早,因此贺长生和冬歌得以占据了一片完全空白的场地。
热过身后,冬歌问“上冰吗?还是做陆上?”
贺长生说“上冰。我们来练抛接。”
冬歌脸色微微一变。
在谈论起专业时,贺长生总是格外认真,话也会多些“我看过很多你的比赛视频,各方面都很好,只是协调度还差一点。在我们双人滑里,抛接是必修的功课。每次训练,我负责抛,小方负责跳。抛起的高度不能低于15米,小方落地时,要求必须是单足,跳落的距离起码在5米以上。”
冬歌没说话。
贺长生眼睛亮亮的劝说“我知道你们单人滑做类似的训练会少些。因为我们要和同伴磨合,必须一次次练习,摔了再练,练了再摔,直到练出肌肉记忆来,知道如何与同伴合作,抛接、落地,才是最完美的。不过,你如果能把这个项目练习好,肢体协调度会有很大提高的。”
061说“不行。”
冬歌抬起头说“嗯。开始吧。”
061“……”人民教师的尊严呢。
但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动手扫描了贺长生的虹膜,将他的记忆画面倒带。
画面定格在了昨天中午,娄思凡对贺长生又哄又劝又诱导,可谓煞费苦心。
池小池一边换冰鞋,一边问061“六老师,还想劝我吗?”
061说“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说着,他往冬歌的水杯里添上了一勺盐,搅匀,以备不时之需。
前五次抛接,冬歌顺利完成。
从第六次开始,他就开始不断失误,脸色也变得有些差了。
贺长生以为他是因为在前辈面前失败难堪,为他鼓了鼓掌,又伸手去拉他“起来吧,再来一次。”
握上他的手掌时,贺长生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他略有点诧异,却也没多想,再次伸手揽住了冬歌的腰,把他托举到半空“re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