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思凡紧追不舍“只是吃饭?”
贺长生神情平静地说“我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试试约会。只是处一处,又没说一定要在一起。……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娄思凡收了收情绪,温柔一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没我把关,我不放心啊。”
他又问“既然是约会,怎么要找一个男人?”
贺长生瞟他一眼“你歧视同性恋啊。”
娄思凡说“……我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也是……”
贺长生“……‘也’?”
娄思凡“咱们队里我知道的就有两三对了。不稀奇。”
贺长生“哦。”
娄思凡顿了顿,试探着问“你愿意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贺长生“……八字还没动笔,你倒是替我打算得长远。”
作为多年好友,这问题对贺长生来说也算不上冒犯。
贺长生的万年冰山脸上浮出了点笑影“没想好,也没打算轻易试。可能更愿意在上面,如果够喜欢,在下面也没差。”
娄思凡说“你要是跟别人好,还是在上面比较好。”
贺长生说“为什么?”
娄思凡用玩笑口吻道“在下面多丢人啊,还疼。就算要在下面,也得找个会疼人的。”
冬歌捧着的咖啡像是变成了一块烙铁,贴在他的手心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在下面多丢人啊。”
……“还疼。”
他原来是知道的啊。
冬歌突然觉得,把那种疼痛甘之如饴、视为幸福的自己,像个蠢货。
因为这件事,他跟娄思凡吵了一架。
得知他生气的原委后,娄思凡很耐心地哄他,认错,说他就是随口一说,不是认真的,实在不行他让冬歌上一回,算是道歉。
虽说最终还是和好了,但嫉妒和危机感已经密密麻麻地爬上了冬歌的心。
他从小被父母指责到大,以至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烙印在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