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白衣青年对青衫男子说——“公子这厢有礼了。”
一会儿青衫男子对白衣青年说——“在下与公子一见如故。”
看着后面七零八碎眼看就要悲剧结尾的剧情,谢暄仰头喝掉了最后一点酒,觉得酒有些发苦。
从祁潜手里拿过那个青色的面人往白色的那个靠了靠,“我倾慕公子已久,公子不要成亲可好。”
祁潜愣住了,抽了抽鼻子,清了清嗓子问,“哦?我为何不知?”
“公子收了在下的定情玉佩,想必是对小生也有此意。”
祁潜声音含笑,唱了一大段不伦不类的戏文又道:“公子既对我有意,不如我们就此结白头。”
接着两个面人磕磕绊绊的作出拜堂的动作。
青衫男子覆在白衣青年身上时,祁潜突然脱了外套罩住了那两个小人。
瞪着谢暄,“非礼勿视,别人洞房怎么能看。”
谢暄憋笑,“那不是还没有闹洞房吗?”
祁潜真不知道民间有这个习俗,半晌憋出一句话,“他们那么不容易,就别闹了。”
谢暄眼底发涩,轻声道:“嗯。”
祁潜把两个面人连着衣服小心的放在旁边。
躺在竹台上问谢暄,“哪个是织女星?”
谢暄指给他看,“我记得林夫子不是教过吗?”
祁潜“嗯”了一声,“不记得了,小爷我当初就记得荧惑、贪狼还有紫微星。”
谢暄笑了笑,“紫微星很亮。”
祁潜打了个喷嚏,谢暄起身要把外罩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