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得很快,因为他原本就才第二次从另一个小院中出来,结果还没走到大门就又被叫到了这边。
见了善浩,那大夫脸上紧张的神情放松了几分,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上前帮善天泽看了脚。
“太老爷他并无大碍,可能只是有些扭到,我取些药酒晚些时候给他揉一揉便好。”那大夫打开随身带着的药箱,取了其中一个瓶子递到善浩手中。
善浩闻言松了口气,那原本在床上嚎嚎着的善天泽此刻也老实了下来,不再继续叫痛。
大夫看完病之后就被下人带出了门,而那善浩却是亲自坐到了床边,替他父亲脱了袜子,然后亲自替他抹了药酒轻揉脚腕。
善天泽一直盯着自己被抹药的脚,难得安静。
“你就是白莫儒?”善浩头也不抬地问道。
善玉成虽然不在他的身边,但作为善家唯一一根独苗的他任何去向,善浩都一清二楚。
前些日子听管家说善玉成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住下,善浩便派了人去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是。”白莫儒应下。
他声音落下后,屋子中是片刻的死寂。
“你在这里,也就是说那些事情是真的了?”善浩停下抹药酒的动作回头看向白莫儒,一双鹰目炯炯有神。
白莫儒挑眉,勾起嘴角轻笑道:“你是指你儿子喜欢男人的事?还是问你儿子喜欢我的事?”
善浩闻言颦眉,他眼中从刚刚开始便一直带着的温怒却在此时掩去,换作更深的探究与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