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知道你舍不得娘,娘就知道你最会疼人,你这孩子从小就善良,就像你哥哥一样。”善夫人抽泣,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放松了身体躺回了床上。
听到那两个字,善玉成的身体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
那善夫人握着善玉成的手动了动,似乎是这时候才发现她把善玉成的手捏红了,她心疼地抬起头看向善玉成的手,“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痛?”
在看清楚善玉成那原本修长的手指以奇怪的姿势放在她手中时,她急切地冲着善玉成身后的下人吼道:“快去叫大夫!快去!”
几个下人见了,连忙又跑了出去,把那才送走没多久的大夫叫了回来。
人请回来后,那善夫人一边心疼地流着眼泪,一边让下人帮忙把善玉成受了伤的手托到桌前给那大夫诊治。
在那善夫人哭哭啼啼不断的道歉中,善玉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大夫战战兢兢的把他关节脱节的手指复位后,用竹板包扎固定了起来。期间他眼都没眨一下,就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这小院中热闹,白莫儒所在的那小院中却是在初五走后便再没来过一个人。
原本在屋子中坐着的白莫儒等了许久后有些无聊,便起身去了院子中,准备打量打量善玉成住着的这院子。
这院子算起来比他那小院还要大,不过这里更多的是一些精致的花圃景物。
小院和屋子里一样,没什么人气,虽然精致,却有些冰冷。
白莫儒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然后在院子中的石桌前坐下,一边了然无趣的打量着花圃中正盛开的花,一边等待着初五或者善玉成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