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面的人又不比他们镇上的人好说话,万一要是白莫儒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他们这鞭长莫及的到时候上哪里去找人?
“替我谢谢他。”白莫儒看完之后便收起了这纸条并未推拒,这一番好意他领了,“还有,你这话可千万别跟我娘说,提都别提。”说这话时,白莫儒脸上流露出几分认真。
“我知道。”老板娘好笑。
这镇上这街道上谁不知道刘如疼儿子?
自从知道白莫儒要去京城后,刘如这段时间便紧张得不行,单独是要收什么行李给白莫儒带去她便是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了什么让白莫儒在路上没得用。
不光是这,单独是那去风寒的药刘如就去医馆抓了三副,说是要让白莫儒在路上备着以防万一,更别提还有其它类型的药。就这数字,还是白莫儒与她砍价后得来的。
若是让刘如听到他们这一席话,他这辈子估计是决计出不了这镇子了。
那老板娘送了纸条后,过了几日又请了众人去附近的酒楼饭馆中吃了饭,说是要给白莫儒践行。
这行倒是践了,可却把刘如给弄红了眼。
白莫儒自打出生开始身体就不好,这么些年来好几次都差点损命,刘如是把他看得极重。可她又不舍得白莫儒一辈子真的都被关在这芝麻大小的小镇中,不舍得开口强留白莫儒,她两相抉择难以割舍,便在喝了些酒后红了眼。
当天夜里回了院子后,白莫儒哄了许久,刘如才红着眼睛睡去。